重磅｜2020第18次中国城市经济竞争力报告

《中国城市竞争力报告No.18》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财经战略研究院倪鹏飞研究员领衔，两岸四地城市竞争力专家共同携手联合完成，详细评价了中国291个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可持续竞争力以及影响城市竞争力的方方面面。本年度总体报告聚焦从城市看中国，迈向“十四五”及未来15年的城市化中国，有新理论与新假设、新动力与新红利、新格局和新趋势、新对策与新建议。本报告的年度主题是“劲草迎疾风：中国的城市与楼市”，回顾、梳理和比较了中国过去20里发生的四次外部冲击对楼市和城市影响，发现中国的城市和楼市承受住了四次外部冲击，并且在经受外部冲击以后变得越来越强健。本年度报告首次实现中国城市竞争力和全球城市竞争力全方面的接轨。报告对各级政府尤其是城市政府部门、国内外企业、有关研究机构、社会公众具有重要的决策参考意义和研究借鉴价值。

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作为城市发展的基石，衡量着城市经济发展的实力，较高的城市经济竞争力表明城市具有较强的经济发展空间和经济发展活力。为了更客观、更准确地表达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我们用城市的综合经济增量和综合经济效率衡量中国内地和港澳台地区291个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以研判中国城市经济竞争力格局演变，从城市视角审视中国经济发展。研究发现：2020年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前十的城市分别为：深圳、香港、上海、北京、广州、苏州、台北、南京、武汉、无锡；排名第十一到第20的城市为：杭州、成都、宁波、佛山、澳门、长沙、青岛、常州、东莞、郑州；从总体格局看，大都市圈格局主导全国，经济增量竞争力差异是导致综合经济竞争力差异的主要原因；综合经济竞争力总体呈现“东高西低，南高北低，东升西稳，南升北降”的状态格局；从区域角度来看，“南强北弱，东中一体”更加强化，区域中心城市主导的多中心经济竞争力格局引领全国，特别是中心城市引领周边城市形成的大都市圈格局，如北京及周边城市、青岛及周边城市、济南及周边城市、郑州及周边城市、西安及周边城市、武汉及周边城市、长沙及周边城市、成都及周边城市等等成为主导中国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的中坚力量；从层级角度来看，一、二线城市内部差异较小、竞争激烈；从省份角度来看，各省基本均呈现“一擎驱动、多擎驱动”格局；从城市群角度来看，辽中南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大幅降低，长三角、珠三角城市群稳步提升，中部城市群迅速崛起。

 中国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总报告

一、综合经济竞争力格局

1.从总体格局看，大都市圈格局主导全国

2020年综合经济竞争力十强城市分别是：深圳、香港、上海、北京、广州、苏州、台北、南京、武汉、无锡；排名第十一到第20的城市为：杭州、成都、宁波、佛山、澳门、长沙、青岛、常州、东莞、郑州。中国综合经济竞争力前十强格局基本稳定，中部仍然只有武汉进入前十强，其余均为东部城市。相对于2015年综合经济竞争力而言，深圳、香港和上海综合经济竞争力维持不变，依旧保持为前3名，北京则上升1名，广州则相对降低1名，苏州、台北、南京、武汉、无锡则分别上升1名、1名、2名、3名、1名。值得注意的是，在前二十强内，杭州、宁波、郑州上升幅度最大，其中杭州由2015年的第18名，上升到2020年的第11名，宁波由第19名上升到第13名，郑州由第25名上升到第20名，进入20强以内；而澳门、青岛、长沙的综合经济竞争力则相对有所下降。

图1   综合经济竞争力的经纬度分布

从全国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分布角度来看（见图1），综合经济竞争力较强的城市主要分布在京津冀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长三角城市群、海峡西岸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成渝城市群以及中部的中心城市，特别是中心城市引领周边城市形成的大都市圈格局，如北京及周边城市、青岛及周边城市、济南及周边城市、郑州及周边城市、西安及周边城市、武汉及周边城市、长沙及周边城市、成都及周边城市等成为主导中国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的中坚力量。

表1                        2020年综合经济竞争力前十强

2.经济增量竞争力是导致综合经济竞争力差异的主要原因。

总体来看，全国的综合经济竞争力的核密度曲线呈现右偏分布（见图2），表明大部分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水平较低，总体经济竞争力均值为0.305，在291个样本城市中有120个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高于均值，占总体样本的41.24%，有48.76%的样本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低于均值。从综合经济竞争力的组成角度来看，经济密度竞争力的总体分布格局与综合经济竞争力基本相一致；而经济增量竞争力更为右偏，表明只有少数城市的经济增量竞争力较强。这一点从经济密度竞争力和经济增量竞争力的经纬度分布图也可以看出（图3、图4），经济密度竞争力的分布格局则较为均衡；经济增量竞争力的总体分布格局则更为显著，中心城市上海、北京、深圳、广州、重庆、成都、武汉、杭州、苏州、南京的经济增量竞争力更大，主导作用更明显。

图2    经济竞争力核密度曲线

图3     中国城市经济密度竞争力的经纬度分布

图4     中国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的经纬度分布

3.经济竞争力总体呈现“东高西低，南高北低”

从图5可以看出当前中国城市经济竞争力的总体格局呈现“东高西低，南高北低”。北方省市只有山东的经济竞争力水平较强，北方城市经济竞争力的衰退已经由辽宁、吉林、黑龙江、内蒙古扩散到河北、山东，目前正向着河南逼近，大有扩散到南方的趋势，徐州的经济竞争力处于降低状态，北方衰退正在向南方扩大。从南方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来看，广东、广西、云南的四线小城市正在降低，南方沿海区域，如长三角、海峡两岸、珠三角已经开始向外辐射，带动周边城市经济竞争力提升，处于高-高状态，而中西部的城市仍然处于向中心城市集聚状态，中心城市的经济竞争力一枝独秀，显著高于区域其他城市，处于高-低状态。

图5   中国城市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二、各区域综合经济竞争力格局与变化

1.从区域角度来看，“南强北弱”更加强化

综合经济竞争力依旧呈现“南强北弱”状态，南方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水平要显著高于北方，并且南方城市之间的差异程度要低于北方。具体而言，在前10强城市中北方仅有北京1个城市，前20强中仅有北京、青岛、郑州3个城市，前50强中仅有北京、青岛、郑州、西安、济南、烟台、太原、天津、东营9个城市，在综合经济竞争力头部北方城市显著较弱。从各区域角度来看，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呈现东部、中部、西部、东北由大到小变化趋势，东部区域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最强，东北区域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最弱，并且只有东部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高于全国水平，而中部、东北、西部城市的综合经济均要低于全国水平，内部分化表现为中部城市之间差异最低，随后为东部城市、西部城市，东北城市之间差异最大。

表2                         各区域综合经济竞争力分布比较

2.区域中心城市主导的多中心经济竞争力格局引领全国

总体而言，经济竞争力的分布格局与GDP的分布格局相一致（见图6），特别是就头部城市，GDP和经济竞争均表现为强烈的多中心格局且经济竞争力的多中心格局要显著强于GDP的多中心格局，深圳、香港、上海、北京、广州、苏州、南京、武汉等城市分别在各区域均占举足轻重的地位。详细来看，总体GDP的规模位序指数为0.919，较为接近奇普夫法则，而经济竞争力的规模位序指数仅为0.547，特别是前两个城市、前三个城市、前四个城市的规模位序指数仅为0.027、0.023、0.067，这表明总体而言经济竞争力呈现明显的多中心格局。从区域角度来看，各区域也均存在显著的多中心格局，如东部的深圳、香港、上海、广州、北京，中部的武汉、长沙、郑州，东北的长春、大连、沈阳，西部的成都、西安、重庆，各区域的区域中心城市引领区域多中心格局。

表3                         各区域规模位序回归系数

3.综合经济竞争力呈现“东升西稳，南升北降”

图6   北方城市（左）和南方城市（右）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在291个样本城市中（含港澳台），北方城市占130个，南方城市占161个。从北方城市来看，北方的130个城市中有78个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处于下降状态，占60%；有52个城市的经济竞争力处于上升状态，占40%。大部分城市的经济竞争力均处于下降状态，并且下降的幅度要显著高于上升的幅度。从南方城市来看，在161个南方城市中，仅有27个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处于下降状态，南方有134个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处于上升状态，占比高达83%。从东部、中部、东北、西部区域角度来看，东部城市经济竞争力“南升北降”，总体排名平均上升3.5名，中部城市经济竞争力普遍上升，总体排名平均上升15.5名，东北城市经济竞争力普遍下降，总体排名平均下降50.8名，西部城市经济竞争力有升有降，总体平均上升1.9名。总体而言，经济竞争力呈现“东高西低，南高北低，东升西稳，南升北降”。

图7   中国东部（左）和中部（右）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变化

图8   中国东北（左）和西部（右）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变化

注：空心圈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降低，空圈越大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降低越多，实心圈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上升，实圈越大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上升越多。

三、各层级综合经济竞争力格局与变化

1.从层级角度来看，一二线城市内部差异较小、竞争激烈

从层级角度来看，“一、二、三、四”状态定型，一、二、三、四线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分别为0.903、0.559、0.371和0.211。一线城市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香港和台北之间综合经济竞争力差距最小，二线城市之间的差异次之，总体一、二线城市内部综合经济竞争力较为接近，竞争激烈。

表5                         各区域综合经济竞争力分布比较

注：本书把香港、台北、广州、深圳、北京、上海当作一线城市，澳门、台中、新竹、台南、高雄统一当作二线城市。

2.一线引领全国，四线城市排名上升

一线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显著引领着全国经济竞争力的提升。深圳、香港、上海、北京、广州、台北等经济竞争力在全国分别排第1、2、3、4、5、7名，北京引领着京津冀地区，上海引领长三角地区，深圳、香港、广州引领珠三角地区，特别是珠三角地区竞争非常激烈。从北京、上海、广州、深圳、香港、台北一线城市来看，总体经济竞争力指数有所降低，分化有所加剧，变异系数从0.083上升到0.114。

图9   一线线城市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此处一线城市除了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外，还包含香港、台北等城市。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表6                      各层级经济竞争力排名变化统计分析

二线城市的经济竞争力差异较大且处于分化阶段。35个二线城市经济竞争力排名覆盖从第6名到第88名，变异系数也从2015年的0.182上升到2020年的0.196，分化加剧。从变化角度来看，北方的二线中心城市均处于下降状态，其中东北下降幅度最大，山东的济南、青岛虽然下降幅度不大，但也在下降；西部的重庆下降幅度较大，下降了10名，成都则上升了3名，此外，中部的长沙经济竞争力排名也下降了2名。从分布角度来看，长三角地区和中部中心城市的经济竞争力均较强，特别是长三角地区的苏州、无锡、常州、南京、杭州、合肥、宁波等强二线城市已经形成“恒强恒升”格局。

图10   二线城市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从三线城市和四线城市来看，三线城市经济竞争力稍微有所降低但变化不大，但各城市间经济竞争力差异有所加剧。四线城市则完全相反，四线城市虽然也存在有升有降状态，但是总体各个城市经济竞争力之间的差异缩小，变异系数从五年前的0.443降低到2020年的0.417，经济竞争力指数均值从5年前的0.202上升到2020年的0.211，这也导致其总体上升了2.2名。

图11   三线城市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图12   四线城市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四、各省（市、自治区）综合经济竞争力格局及变化

1.从省域视角看，各省呈现“越强越收敛、越弱越分化”状态

从各省（市、自治区）综合经济竞争力角度来看（见表7），香港、上海、北京、澳门、台湾、重庆、天津等直辖市、自治区的综合经济竞争力要显著较高。除此之外，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等省的综合经济竞争力分别处于前列，排名较低的为云南、内蒙古、宁夏、黑龙江、甘肃等省，从省内综合经济竞争力差异角度来看，各省（市、自治区）呈现经济竞争力越强，省内差异越小；经济竞争力越弱，省内差异越大。结合省（市、自治区）城市经济竞争力最大值来看（见图13），可以发现中心城市经济竞争力的上限决定了省份综合经济竞争力的上限，省份较低城市的下限决定了省份综合经济竞争力的下限。

 表7                   各省（市、自治区）综合经济竞争力

图13  各省（市）经济竞争力最大值排名

2. 各省份基本均呈现“一擎驱动、多擎驱动”格局

从各省的综合经济竞争力的格局来看，河北、福建、浙江的总体城市格局较为接近均表现为扁平双中心格局，省内的廊坊和唐山、厦门和福州、杭州和宁波的综合经济竞争力均较为接近；江苏、山东、广西的总体格局较为接近，均表现为扁平化多中心格局，不同的是江苏和山东为强-强状态，广西为弱-弱状态；宁夏、甘肃、云南表现为典型的双中心格局，除了两个中心城市以外，其他城市的经济竞争力均较弱；河南、陕西、湖南、山西、湖北、吉林、四川则表现为一定的单中心格局，特别是吉林和四川，其首位城市除第二位城市分别为1.934、2.021，城市群内长春、成都处于绝对主导地位。

表8                       各省综合经济竞争力格局

注：北京、天津、上海、重庆、青海、新疆、海南、西藏、澳门、香港由于城市较少，并未列出。

3. 河北、山东、黑龙江综合经济竞争力处于收敛下降状态

总体而言，新疆处于第一象限，即处于分化加剧，经济竞争力增强状态，一般而言资源向省内中心城市积聚，导致省内中心综合经济竞争力增强，而省内其他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上升并不显著；黑龙江、河北和山东处于第三象限，即差异收敛，综合经济竞争力降低，处于“收敛、下降”状态，表现为省内头部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降低，尾部城市经济竞争力有升有降；辽宁、吉林、内蒙古则处于第四象限，即分化加剧，经济竞争力降低，处于“分化、降低”状态，表现为省内城市经济竞争力普遍降低，但是尾部城市下降幅度非常大。除此之外，江苏、浙江、福建、湖北、湖南等城市均处于第二象限，即差异减少，经济竞争力增强，处于“收敛、上升”状态，表现为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大幅提升，并且尾部城市提升幅度更大。

图14  各省经济竞争力指数变化格局

注：横坐标表示变异系数相对于5年前差异，反映省份内部是处于分化还是处于收敛，大于0表示变异系数扩大，即省份内部城市经济竞争力差异扩大，处于分化状态，小于0则处于收敛状态；纵坐标表示经济竞争力排名变化，大于0表示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小于0表示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降低。

（五）各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格局及变化

1.均衡发展促使山东半岛城市群、长株潭城市群总体经济竞争力较强

从城市群角度来看，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前五的城市群分别为长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长株潭城市群和京津冀城市群，相对而言长三角城市群的综合经济竞争力要显著高于其他几个城市群，分化程度也相对较低，并且长三角城市群、珠三角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分处三个等级，长株潭城市群、京津冀城市群、武汉城市群的综合经济竞争力较为接近，差距不大。总体而言，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已经由中心城市引导转向为城市群内城市集体引导，如京津冀城市群中的北京、武汉城市群中的武汉、中原城市群中的郑州、成渝城市群中的成都，其综合经济竞争力均处于较强状态，但是总体综合经济竞争力要弱于山东半岛城市群和长株潭城市群，其关键在于这两个城市群中城市处于同步均衡发展，总体要强于其他城市群的单点发展。

 表9                         各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

2.中部各城市群迅速崛起

图15     各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及差异变化

辽中南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大幅降低。具体而言，辽中南城市群、京津冀城市群、山东半岛城市群和太原城市群的平均排名均处于降低状态，其中辽中南城市群相比于5年前而言，所有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均在降低，平均降低了78名，甚至城市群中心城市大连和沈阳均分别降低了46名和65名。而京津冀城市群，除了北京、廊坊和衡水三个城市以外，其它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也均在降低，这一点从京津冀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的空间分布图可以显著看出（见图17）。在此之中值得注意的是太原城市群，虽然总体排名变化不大，总体排名仅降低0.5名，但是内部排名分化特别严重，上升和下降分化明显，中心城市太原相对于5年前上升23名，而吕梁、临汾、长治均下降十几名。

图16    京津冀城市群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长三角、珠三角城市群稳步提升。就上升城市群而言，中国最大的两个城市群长三角城市群和珠三角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稳步提升，长三角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平均上升了9名，珠三角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平均上升了10.6名，虽然城市群内也有个别城市经济竞争力排名有所就降低，如珠三角城市群中的肇庆、茂名、阳江、清远等城市（见图17），长三角城市群中的绍兴、徐州、镇江等城市，但是城市群内上升的城市更多（见图18）。

图17    珠三角城市群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图18   长三角城市群经济竞争力指数和排名变化空间分布

注：横坐标表示经度，纵坐标表示纬度，图中点越大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指数越强，绿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白色点表示城市的经济竞争力排名下降。

中部城市群迅速崛起。从上升幅度最大的城市群角度来看，长株潭城市群、合肥城市、武汉城市群、环鄱阳湖城市群、关中平原城市群、中原城市群的综合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最多，分别上升了29名、27名、23名、17名、17名、16名，各城市群内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大幅提升，特别是城市群内非中心城市的综合经济竞争力。此外，各城市群内部城市综合经济竞争力差异也处于降低状态。总体而言，中部城市群综合经济竞争力已经崛起，6个经济竞争力排名上升最多的城市群中，有5个城市群属于中部，虽然总体经济竞争力水平要低于东部的长三角城市群和珠三角城市群，但是随着其逐步崛起，中部和东部差异定会缩小，逐步融为一体。

图19    上升幅度较大城市群排名及变异系数变化

（六）核心要素经济增量的格局与变化

1.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内部差异较大，分化严重

本文重点对经济增量竞争力进行分析。表10表示中国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前20强，具体来看，上海、北京、深圳、广州、重庆位列前5强。从区域分布角度来看，前20强城市中，东南区域有11个城市，中部有4个城市，西南有2个城市，港澳台、环渤海、西北均1个城市，均为省会城市或中心城市。此外，中国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内部差异较大，分化严重，总体均值仅为0.169，变异系数高达0.823。

表10                       中国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前20强

2.中部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全面提升，东北大幅下降

图20  中国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变化分布图

注：空心圈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降低，空圈越大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降低越多，实心圈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上升，实圈越大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上升越多。

从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变化角度来看，经济增量竞争力总体变化格局与综合经济竞争力相一致，北方大幅下降，南方稳步提升。具体而言，南方的161个样本城市的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平均上升21名，有136个城市的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处于上升状态，占比高达84.47%；而北方130个城市的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平均下降26名，仅有58个城市的经济增量竞争力处于上升状态，有高达72个城市处于下降状态且下降幅度要显著高于上升幅度，占比达55.38%，这也表明了北方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变化差异较大，分化严重。从各区域经济增量排名变化图也可以看出（见图22、图23），东部南方城市普遍上升，东部北方城市普遍下降，西部南方城市普遍上升，西部北方城市普遍下降，中部城市普遍上升，东北城市普遍上。

图22   中国东部（左）和中部（右）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变化

图23   中国东北（左）和西部（右）城市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变化

注：空心圈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降低，空圈越大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降低越多，实心圈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上升，实圈越大表示经济增量竞争力排名上升越多。